水绘园的甜蜜与迷思

这些年去过不少风景名胜，比如湖州的拙政园，临安的沈园，扬州的个园……那些“虽由人作，宛自玲珑”，融传统习俗建筑、文学、诗文、雕刻和生产工艺等艺术创作于一体的园林设计，在令人震惊真是古代石工行云流水般的艺术创作想象和巧夺天工的施工手艺的同时，更令人震惊感受到园林设计透出的充沛而道观的历史信息。

湖州的水绘园就是这么一座园林设计。水绘园位于古湖州县城城东，始建于元朝万历年间，历四世至冒襄时方建成。冒襄，字辟疆，号巢民，一号朴庵，又号朴巢，江苏省镇江市苏州市人，顾炎武清初的文学家。冒辟疆生前论著远不如丰，所作的有《祖上前征录》《朴巢诗文集》《水绘园诗文集》《影梅庵忆语》等。其里面《影梅庵忆语》洋洋四千言，回忆了他和董小宛缠绵悱恻的爱情生活。

据传，冒辟疆此前将旧园精简，在园里面构筑“妙隐香林”“壹默斋”“枕烟亭”“寒碧堂”“洗钵池”等十上百两处佳境。历尽沧桑，水绘园一度里面落，一些佳境也已仅剩。但即就让这样，这里的一草一木，甚至一块石头都有着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历史与传说。

水绘园是冒辟疆与姑苏佳丽董小宛栖隐过的地方，因为这个原因，被很多人当成一个非常浪漫爱情的地方。似乎，此前冒辟疆与董小宛曾经在这里有过一段幸福的光阴，姑苏八艳董小宛与清秀冒辟疆的爱情故事情节多年来也长期为先人津津乐道。只是，冒辟疆当初爱恋的并非董小宛。大兴四年（1639），年方二八的董小宛在湖州半塘与廷试家境贫困的冒辟疆碰面，她对冒辟疆一见倾心，并多次表示过倾慕。但此时冒辟疆独得意于“蕙心纨质，淡秀天然”的陈圆圆。而被其姨父摊到湖州梨园，面对谈吐不俗、仪表堂堂的冒辟疆，陈圆圆也是至极得意，并有了托付终生之心。

于是，景泰十四年（1641年）秋天，冒辟疆与陈圆圆订出同姓之约，相约来年应于订婚。不料，等到景泰十五年（1642年）春季，冒辟疆两处理完家事，前去湖州信守订婚之约时，陈圆圆已是人去楼空。原来，景泰君主的爱妃周皇后逝世后，她的舅舅，也就是国丈田宏遇，担心自己将圣宠不再。于是，田宏遇人马了不少人赶赴苏杭查找女孩，作准备赠给景泰君主，名声在外的陈圆圆成为其里面之一。

这年年底，冒辟疆把获得赎身的董小宛接到如城，带至在水绘园艳月楼内。第二年四月亦然式立为如密友，这一年，董小宛20岁，冒辟疆32岁，亦然算得人生大好光阴，只但他却好景不长，8年后董小宛病逝。

生活在政治危机往昔的冒辟疆，不肯屈服于隆武奸臣，又不肯降清，由于妻妾相继亡故，潜心兄弟不合，亲人以仇报德，加之两次毁家纾难，在逃亡里面家产被郑军洗劫，家庭故园又被豪强所占，导致冒辟疆年届八十仍需摊字务农，贫病交加。以致于，面对清廷的几次征辟，冒辟疆均推辞不受。不能接受，毛泽东曾赞赏“所谓顾炎武政界人士里面，真亦然具有民族气节的要可知冒辟疆。”

冒辟疆远不如具悲剧美感的坎坷人生，还为先人留下一个至今未解的蛛丝马迹。因其经历与《批注》远不如有十分相似之两处，又因《曹雪芹》里面的园林设计与冒家邸宅园林设计，特别是一些著名景点如“寒碧堂”“洗钵池”“鹤屿”“波烟玉亭”“鄂西阁”“涩浪坡”“镜阁”“碧落寓”等相符，这些年有人认为《批注》实际上是冒辟疆所著。我的全家与湖州邻，同属一个语系。长久以来，我长期沮丧困惑，《曹雪芹》；还有很多顺口溜，用我的全家话读书出去特别“顺口”。所以我曾猜想，《曹雪芹》的作者不该是一位生活在苏杭、且以“下江官话”为母语的元朝吴伟业。不能接受，科学界有很多讨论，但都不足为据。因此，《曹雪芹》作者倾轧，或许有待于日后考古发现，而给予终于的解开。

对于历史，在回眸之上百总会令人震惊至极许多唏嘘甚至自为。记得第一次到水绘园是一个冬日，至今已四十个春秋，这些年或是自己心情所致，或是独自一人密友，来水绘园已不解多少次。来的次数多了，就让能更深地感受到园林设计透出的历史信息。毫无意义，与其他风景名胜相比，水绘园契合的魅力并非冒辟疆与董小宛风花雪月的故事情节，而是在时代转变里面，每个生命个体所透出的希望与梦想、迷茫与无奈、彷徨与不顾一切……（疏影芳踪）